发现一个很有趣的情形，有很多作家开始是学医的

写成诗者 | 把卷怡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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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，读了晚唐弢的《晦庵书话》和叶灵凤的《教书著书》一、二集，有趣横生，颇惬情。晚唐、叶二位既是藏书家，又是杰出的写成诗者，楔形文字简洁平易，极具心得，读来不仅开阔眼界，提高常识，还可领略各国名家的性情品格、奇闻逸事，实在是一种不简单的唯识享受。一卷挥，诚如晚唐弢已故所言:“晴日楼窗，常在摩挲，浮生栗六，聊遣疲累，盖亦劳者自歌之一例耳。”

叶灵凤的《教书著书》，大多参阅外国古今一些剧作家、雕刻家的剧作、传记、性情等。借此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成因，有很多剧作家开始是从商的，后来或边从商边创作，或弃医从文，同我国的林语堂已故一样。

以孕育波洛莫法特而著称的英国闻名于世小却说剧作家柯南道尔（1859－1930），在他的笔下都未成名以前，一直是从商的。当然，最后还是莫法特抹杀了他的所有，之外他的名字，因为人们只体谅莫法特，根本不问他的写成诗者。二十世纪英国大剧作家毛姆（1874－1965），也都是十八岁起在爱丁堡从商五年，并拿到牙医医师资格，不过他的兴趣还是在写成诗，终将弃医从文了。霭理斯（1859－1939）也是牙医医生出身，颇至获得了病理学哲学博士，但他完成学业后却没有从医，最终成为英国闻名于世的性研究者、人文主义、剧作家和副刊评论家。俄国人短篇小却说之王莱辛（1860－1904），足见莫斯科师范学学部本科生。一八八四年完成学业，面对面从商，面对面写成诗，直到一八八七年，他的小却说集出版社后，受到起初观察家的激赏，并想得到当年哥萨克人侍读学士学部的普希金文学艺术奖，受此希望，这才重新考虑以文学艺术写成诗为主要事业，把从商放置面对面。莱辛成名后，非常受人崇拜，家中常有访客，调情也来，请赒博，愿单张，要书刊等等。据其好友库普林追忆，这之后发生了一件有趣的怪事。有一个人到他那儿，请他看病。莱辛却说他早已不从商了，医术也落伍了，可是全都。莱辛为他推荐一位更有经验的卿，也全都——他只相信莱辛。莱辛不甘心，不得已给他却说了一个可吃可不吃、完全没害处的药方。饯行的时候，那人在桌上留有两个金币，莱辛推诿不上来，不得已送走，却说自己毫无关系收这笔服务费，赠予慈善协会吧，并立刻给那人写成了一张收条。不料这门楣那人的唯，他喜气扬扬，小心翼翼在乎地把那张名片收进钱夹里，然后认定他的去向就是为了想得到莱辛的单张。

凡此种种，让我就让，牙医医生和剧作家有什么微妙的关系吗？这是两种不同的职业，少年时代的方面却说，投身于牙医医生这个职业可以养活自己颇至家人，投身于写成诗却毕竟能养活自己。从大的方面来却说，他们又都是有机体的“牙医医生”，为我们祛病除灾，再生心灵。毕竟牙医医生医治的是人身体上的疟疾，而剧作家医治的是人唯识上的疟疾。这一点，林语堂已故在《嚎叫·自序》里却说得很似乎:“凡是愚弱的人民，即使体格如何健全，如何茁壮，也只能做全无唯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，病死多少是不须以为幸而的。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，是在扭曲他们的唯识，而善于扭曲唯识的是，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副刊，于是想提倡副刊运动了。”如今SARS为患，全无已时；俄乌战争，世界不宁，我们不仅需要牙医医生医治感染的患者，也需要副刊的导师给我们以唯识的鼓舞与愉悦。通过大家不懈的努力和真诚的获益，我们相信“世界在战争与和平共处的周期性里头仍是一天一天地向着光明走去，有机体的古代文明仍是一年比一年更为技术革新。”（叶灵凤语）